额尔古纳河的右岸「额尔古纳河的右岸豆瓣」( 三 )


当鲁尼抱起她小小的身体,母亲唱起了神歌——
还有被金河水带走的耶尔尼斯涅,被蛮横地夺取了追求幸福的权利的马伊堪,还有爱画画的依莲娜……一个一个年轻的生命,在人们的泪水中,被装进白布口袋,扔在向阳的山坡上 。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他们的生命源于大山,死去后,也被归还于大山 。
鄂温克人猎民们终于还是下山了 。大兴安岭的连年采伐,使得山上的动物越来越少,环境越来越不适宜驯鹿的生存了 。这些追随驯鹿的人们,带着他们的家当下了山 。
山下有 *** 为他们建的房子——这些房子一度住满了人,又一度空无一人 。
猎民一度下山定居,因为不适应,又一度回到山上 。
老人们一天天衰亡下去,他们不愿意离开一辈子生活的深山老林,而年轻一代越来越不喜欢年复一年的山林生活了——整天绕着驯鹿奔走,山中又没有更多的娱乐方式 。
族人们选择了投票的方式决定是否下山去布苏定居——每人一块桦树皮,同意的人将其放在神鼓上,不同意的放在一边 。
只有雨和雪的老熟人——那个九十岁的老人,她把桦树皮丢进了火塘,还有她那个有点痴傻的孙子安草儿——他根本不明白人们在做什么 。
以往人们搬迁是时,总要带着火种 。这次族人们下山,却把火种丢在了营地 。他们说,布苏的每座房子里都有火,再也不需要火种了 。
4额尔古纳河的右岸是什么度娘说:额尔古纳市位于内蒙古自治区 大兴安岭 西北麓, 呼伦贝尔草原 北端,额尔古纳河右岸,为内蒙古自治区纬度更高的市 。
额尔古纳河位于中国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和俄罗斯联邦外贝加尔边疆区之间,自南偏西流向北偏东,蜿蜒在呼伦贝尔草原上 。
“鄂温克”,是鄂温克族的民族自称,其意思是“住在大山林中的人们” 。历史上,由于居住地域的关系,鄂温克人对大兴安岭一带的大山林,包括外兴安岭至阿玛扎尔河、勒拿河上游等地域统称“额格都乌日”或“额格登”(鄂温克语意“大山”) 。
另外还有一种说法:“鄂温克”的意思是“下山的人们”或“住在南山坡的人们” 。
上述两种解释都说明鄂温克人是大山林中的狩猎民族 。而随着历史的发展,有一部分走出山林迁居草原和河谷平原地带,有一部分依旧留在山林 。“鄂温克”这一称呼,反映了鄂温克族与山林有着密切联系的古老历史和生活 。
“我是雨和雪的老人,我有九十岁了 。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开篇的之一句话,诗一样的语言,一副长卷徐徐展开 。如书中的内容提要所说: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 。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 。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森林、河流、驯鹿的家,是在这里与之共存的鄂温克人的家,在这里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每个人的出生与死亡,与林中每一个动物一样顺其自然,没有丝毫高低之分 。每个人对天对地有着天然的敬畏,对萨满更是虔诚,萨满就是每个部落神的再生,托世,萨满的神歌贯穿整本书,如史诗般的一本书 。
2005年7月迟子建三稿完成,距今已经十一年过去 。书的封底印的是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授奖辞:迟子建怀着素有的真挚澄澈的心,进入鄂温克族人的生活世界,以温柔的抒情方式诗意地讲述了一个少数民族的顽强坚守和文化变迁 。这部“家族式”的作品可以看作是作者与鄂温克族人的坦诚对话,在对话中她表达了对尊重生命、敬畏自然、坚持信仰、爱憎分明等等被现代性所遮蔽的人类理想精神的彰扬 。迟子建的文风沉静婉约,语言精妙 。小说具有史诗班的品格和文化人类学的思想厚度,是一部风格鲜明、意境深远、思想性和艺术性俱佳的上乘之作 。
在跋中,作者记叙了她的创作过程,从开始萌发创作念头到广泛收集各方面素材再到潜心写作,我看到了一个严肃的创作过程 。翻书看字时,我的心安静而有力,这是书本传递给我的,每个字每句话,每个传说,每个画面都是经得起推敲的 。拿着书,给我带来的是如此的踏实感 。
小说中条例清晰,人物、事件交代清楚,即使不知所终的人和事,也有“我”告知“其实生活中埋藏着许多秘密,有秘密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 。”吟语低喃间的智慧悄然散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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