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压榨黑人,旧南非成为发达国家,但发展仅限于白人,黑人过着悲惨的生活 。黑人工人的平均收入只有白人的1/4,四分之一的白人几乎占据了社会的全部财富,而黑人却一无所有 。
这个差距有多大?旧南非崩溃后,黑人已经开始打击不分贫富的白人,导致大量白人逃亡 。到目前为止,白人只占人口的8%,但他们仍然是南非最富有的族群,收入是黑人的3倍,前5%的精英大部分是白人 。
没有办法积累太多财富,而且都是高学历 。要发展你的国家,只能用这些人 。用不识字的黑人吗?折腾了27年白人,差距还是这么大,可见黑人曾经是多么卑微 。
可以说,旧南非的繁荣依赖于黑人低下的人权优势 。1994年取消种族隔离后,低人权优势消失,实行高福利民主制度 。南非突然崩溃了 。
第三,从低人权到高人权,南非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1994年南非解除种族隔离后,黑人也拥有了和白人一样的权利,以及选举权和福利 。当时大家都很开心,但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很简单,白人的福利是建立在压榨黑人的基础上的 。没有被压榨的黑人,羊毛从何而来?
曼德拉显然不想理解 。一下子让南非从低人权过渡到和西方发达国家一样的高人权,只会让这个国家崩溃 。
要消除种族隔离,首先要做的当然是清算白人 。虽然非国大一直主张赎回白人的土地,但下面的激进派不会听你的 。他们中的许多人私下攻击白人,夺回土地 。因为恐慌,大量富裕的白人离开南非,其中大部分是南非的富人和高学历人士 。当他们离开后,南非很快失去了一半以上的人才 。
(虽然非国大一直坚持和解政策,但无力约束黑人激进分子,很多白人在恐怖袭击下被迫离开 。)
1994年后,南非有了民主 。为了赢得选举,所有政党都竞相承诺福利 。南非的福利一度比美国好 。例如,政府支付大多数公民的养老金,覆盖80%的老年人,每个15岁以下的儿童每月可领270塔兰特的抚养费 。
政府甚至为穷人提供免费住房,政党为了提供自己的基本住房而在土地问题上争斗 。连欧美发达国家都只敢提供廉租房,南非突然分房,比欧美还激进 。
福利一时好,羊毛出在羊身上,高福利导致高税收 。在南非,个人累进所得税高达40%,公司税高达28%,还有增值税和资本利得税,整体税负实际达到国内收入的23.4% 。
南非当年之所以发达,是因为成本低 。现在税负那么高,企业还能留住吗?这还不是全部 。民主化后,工会迅速崛起,容易出现全国性罢工 。本来企业投资南非是因为劳动力成本低,税收低 。现在税很高,工人还在闹事 。谁来投资?
很快,南非经济一落千丈,失业率常年保持在30%以上 。2020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南非经济崩溃,25岁以下劳动人口中74%失业,43%失业 。
在这一点上,南非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祖马腐败不腐败,也不能坐牢 。其实也没多大影响 。这个秩序迟早会崩溃 。
曼德拉很伟大 。他有智慧,有理性,实现了几乎不可能的“种族和解” 。但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旧南非的繁荣是建立在黑人人权低下的优势上的 。如果黑人人权高,羊毛从何而来?
旧南非的繁荣是畸形的,根本没有坚实的基础 。只要取消种族隔离,黑人就能拥有民主和福利,这无疑是异想天开 。
曼德拉只是完成了第一步,他塑造了国家认同 。然而,南非还有很长的发展路要走 。当然,我们也不要批判曼德拉,因为能发展起来的只有少数几个国家,大多数国家还在温饱和小康之间挣扎,除了西方国家和东亚其他少数几个国家 。
我们40年的发展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幸运和机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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